普通话水平测试“命题说话”项的非语音失误与应试培训策略

摘  要：“命题说话”是普通话测试中的关键环节，分值高，难度大，容易暴露应试者自身的缺点，一向是测试培训辅导的重中之重。文章针对应试者“命题说话”项的非语音失误及原因进行分析，指出在普通话水平测试“命题说话”中，这些非语音失误都是可以避免的，只要应试人充分准备就能起到明显的效果。因此，提出在考前辅导中教师除注重语音训练外，更要有针对性地加强应试指导，结合“命题说话”的评分标准，针对主要的失分点进行辅导，让应试人减少非语音失误，以期提高“命题说话”的得分率，进而提高应试人的普通话水平测试成绩。

关键词：普通话水平测试；命题说话；非语音失误；应试培训策略

“命题说话”是普通话水平测试中最为重要的一项测试，它是对考生心理素质、普通话准确程度、熟练程度和规范程度的综合考查。许多考生认为“命题说话”最重要的是语音标准程度，忽视了语音之外的词汇语法、流畅程度、缺时、离题、无效话语等方面的要求，致使在“命题说话”项的测试中未取得理想成绩。其实，在普通话水平测试“命题说话”中语音失误是扣分项目中最多的，它在短期内最不容易纠正，非短时突击所能奏效的，需要长期系统的正音训练。而相较于语音失误，词汇语法、流畅程度、缺时、离题、无效话语等非语音失误，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只要充分准备就能够起到明显的效果。

2013年12月渭南师范学院普通话水平测试站对6千余名考生进行了计算机辅助普通话水平测试，为了深入了解“命题说话”项的评测情况，笔者对800名测试对象进行了细致的分析。结果显示：非语音失误比例达到了45.6%，也就是说有接近一半考生出现了非语音失误的现象，还有绝大部分考生是不止一项非语音失误被扣分，这个比例非常高，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考生的最终成绩。如果能减少考生的非语音失误，那么最终的考试结果会有明显的不同。本文针对应试者“命题说话”项的非语音失误及原因进行分析，并在此基础上提出相应的测前培训和应试训练策略，以期提高命题说话题的得分率，进而提高应试人的普通话水平测试成绩。

一、“命题说话”在计算机辅助普通话水平测试中的重要性

在计算机辅助普通话水平测试中，应试者的前三项测试由计算机测评系统自动评分，而第四题“命题说话”则由考务人员通过计算机远程网络发送给测试员进行人工评分。与人工测试相比，前三项测试题由于评分的量化程度较高，由计算机测评系统自动评分，可以更好地保证测试的信度，但不能完全反映应试人运用普通话的能力，使测试在效度上有所欠缺。与传统的人工测试相同，命题说话项的测试要求应试人组织语言材料进行表达，是无文字凭借，应试人自主进行语言表达的语言活动，综合考查应试者的普通话语音、词汇、语法以及说话的流畅程度等项目。可以说，命题说话是应试人普通话能力的最直观的反映，是语言运用能力测试的重点和关键，也是实现和保证普通话水平测试效度的关键。然而，在计算机辅助测试环境下，应试人需要完成从面对传统意义的交流对象——测试员到面对非传统意义的交流对象——电脑的心理转变，以及从简单的纸质化阅读到计算机操作的测试环境的转变，这造成了应试人焦虑、紧张的情绪。第四题“命题说话”的测试内容分值最重，是培训过程中应试人最为担心和关注的题目。

二、“命题说话”项的非语音失误分析

为全面分析“命题说话”中的非语音失误，笔者对渭南师范学院普通话水平测试站2013年12月800名测评对象“命题说话”项的评分记录进行了细致的梳理和统计，发现存在以下非语音失误问题：

（一）词汇、语法不规范

1.滥用流行语言

网络语言群体的主体是15岁到30岁的年轻人。按照心理学家的分析，时尚标新立异是年轻人表达自我、追求个性独立的需要。作为90后的大学生，非常喜欢使用流行语言、网络语言和缩略语，但这些词汇有的在普通话中是不被认可的。有的考生崇尚时髦，赶新潮，对流行的东西感兴趣，在“命题说话”项测试时，便使用当下流行的时髦词汇和语法，得以显示自己的时尚及与众不同，如话题“购物（消费）的感受”有学生说买的“东东”快递很“给力”。在日常交流中使用如：“傻B”、“牛X”、“歪日滴”、“我靠”、服用兴奋机（兴奋剂）、泥称（昵称）、烤烟（考研）、兴高菜烈（兴高采烈）、很女人、很柔情 、很感触、很受伤等网络词语，在当下年轻人中很受欢迎，但这些词汇和网络用语品位不高、粗俗化、错别字泛滥、突破语法常规，造成交际困难。他们有没有生命力，是不是规范的用法，还需要时间的考验，所以应该尽量少用或者不用。

2.误用方言

说话总是比较随意的，脑海里思索的是组词成句，是表情达意，较少去考虑语音问题，一般很难做到一边想词，一边同时在思考。所以对于方言区的人来说，这个测试部分是最难把握的，最容易顾此失彼。即使是北方方言区的人，也往往会在此显露出他的方言特色来。有的学生太过口语化，时常出现将家乡方言中的词汇和语法运用到自己的言谈中的现象，这一点在普通话水平测试中也是容易失分的地方。应试者都是大学生，已经接受过较长时间的普通话教育，但有的人对机测的氛围不适应或平时说惯了方言，仓促间就带出了方言词和方言语法句子。比如话题“我尊敬的人”，有考生说：“那天我回到家里，老爸帮我烧了许多小菜，好吃得来！”像这种上海方言中的典型语法结构其实是病句，在测试中是要被扣分的。

（二）语言表达不够自然流畅

自然流畅，一是指表达口语化，没有书面色彩和背稿现象；二是指语流顺畅，语言连贯，语调不生硬。说话测试中，对自然流畅程度，分档记分。在所有的非语音失误中，自然流畅度的扣分是较多的，占测试对象的30%以上，有三分之一以上的考生在自然流畅度上都要被扣分。主要问题存在于以下几方面：

1.书面语色彩过浓

有考生在抽到《我喜爱的书刊》一题时，这样说：

“在书的海洋里，真可谓是五彩缤纷，琳琅满目，有人喜欢充满睿智的哲学书刊，有人喜欢充满生存价值的历史书籍，有人喜欢充满思辨性、浪漫性的文学书籍，而我则喜爱内容丰富、发行量巨大、装帧美观的《读者》”。这段话虽然语句连贯，思路顺畅，但给人的感受是太书面化，原因在于使用了“五彩缤纷、琳琅满目、睿智”等较庄重的书面词语。仔细分析这段话中所有的词语都是典型的书面语，加上排比句的使用，使这段话书卷味十足，不够口语化，使“说话”听起来极不自然。日常生活中是没有人这样说话的，不可能用这么多的书面语。

2.复杂句式偶现

说话句式选用尽量简单化。口语的特点是短句、单句多，句中停顿多。如考生在“童年的记忆”中说：“我记得小时候在电影院看过一部反映在延安保卫战中，我军三名战士身陷敌后，在极端困苦的条件下，面对死亡、伤痛等各种威胁，不屈不挠，并顽强地和敌人英勇搏斗，最后终于返回部队的彩色宽银幕故事片《三个失踪的人》”。这是一句有多层定语的单句。用口语表达可以这样说：我记得小时候在电影院看过一部电影，名字叫《三个失踪的人》。内容大体是这样的：延安保卫战的时候，我军有三个战士，身陷敌后，在特别困苦的条件下，面对着死亡、受伤等多种威胁，三个战士决不低头，顽强英勇地与敌人作斗争，最后，他们终于返回了部队。这部彩色片还是宽银幕的，至今我还记忆犹新。这样使用了单句，句子简单化，容易上口，不易出现口误。

3.口头禅和背稿式学生腔过多

这两种现象也是影响自然流畅的一个重要因素。口头禅是指在说话过程中一种无意识的言语重复，表现在语言上，或是“这个那个”，或是“嗯嗯啊啊”，或者是拿腔拿调、拖字拉音。测试实践证明，在说话测试过程中，背稿式学生腔是最普遍的一种语调模式，它的特点是比较流畅但不自然，这种说话模式完全是一种口头作文式的，书面化色彩太浓。在测试中，很多考生按照“命题说话”题目提前准备好稿子，测试前将稿子背熟，测试时以背稿代替“说话”。根据陕西省普通话测试评分标准，“语言基本流畅、口语化较差、有背稿的表现”视情况酌情扣0.5或1分，而“词汇、语法偶有不规范的情况”要扣1到2分。因此，学生为了少扣分，测试中用背稿增加流畅度，减少语音缺陷和词汇、语法错误。还有考生以读稿代替“说话”的现象。以前人工测试时，两个测试员考一个学生，学生不能作弊只能将准备好的稿子背熟，而普通话水平测试采用计算机智能辅助测试后，一些学生测前用手机上网，搜索到成篇的“说话”内容，趁监考老师不注意掏出手机或者事先准备好的稿子，对着电脑将三分钟“说话”变成朗读。应试者如果不背稿、读稿，而是按正常的普通话语音状态表达，那么因语音失误和词汇、语法不规范的失分就有可能比背稿、读稿失分更多。这是一种非常不好的倾向，脱稿说话反而不如背稿、读稿的分数高，导致很多学生投机取巧，这与“命题说话”项的测试目的与要求背道而驰，失去了测试的意义，也无法真正衡量学生的口语表达能力。

4.语速过快或过慢

这种现象也较普遍，一种情况是觉得速战速决，反正普通话都说了这么多年了，应该不成问题，而且在电脑面前有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语速，紧张激动之下越说越快，以至于好多语音错误或方言会频繁出现。俗话说：“言多必失。”语速过快会导致错误增多。另一种是过于谨慎，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想发音到位，有的考生甚至几个字一停顿，以至于见字不见篇，越是这样反而越是出现了语言不流畅的现象，甚至是说话腔调怪异等，出现“读书腔”或者“学生腔”，造成了听感上的别扭和不舒服的情况，影响整体的流畅度。

（三）缺时现象频频出现

有的考生完全结束说话后，时间还不足3分钟，不足的部分是一整段时间。很多考生两分钟内就把准备的内容说完了，剩下的时间只能静默无言，等待时间过去。有的考生是断续缺时，在说话过程中有多处停顿，虽然每次停顿时间不长，但是如果每次中断6秒以上即可累计，根据陕西省普通话测试评分标准：“缺时6秒以下不扣分，缺时6-20秒，扣1分。”以此类推。有些考生钻空子，掐准了时间，停顿到了6秒方才开始说话，说了一阵，又停顿个6秒，以为不会扣分。其实这种断续缺时要累计时间的，而且停顿多了也会影响说话整体的流畅度。

（四）离题、内容雷同偶现

离题指的是在“命题说话”过程中，说话内容部分或完全与所抽取的题目无关。比如有考生抽到的话题是“我最尊敬的人”，这个考生就开始说：“我最尊敬的人是我的妈妈，我妈妈炒的菜很好吃，我最喜欢的一道菜是糖醋排骨……”然后就开始详细介绍这道糖醋排骨是怎么做出来的。这种话题内容最终是会被判离题的。出现离题的原因还是准备不充分。

实行机测后，考生在“命题说话”时读稿的情况增多，有的朗读培训教材上的朗读作品，有的朗读手机上或网络上下载的文章。还有同学照抄照搬网上文章，不经头脑考虑，也不把内容改改，说出来的内容根本不符合自己的实际，内容离谱，过于荒谬。比如笔者曾经测到过这样的考生：他是男生，在测试时却说自己穿裙子、化妆；更有甚者说自己每天辅导儿子功课，根本不符合学生的身份。虽然这种说话内容与现实不符的情况并无扣分的规定，扣不了分，但是会影响到测试员对考生“命题说话”的语言表达整体的印象，有时会从其他地方找到平衡，从而影响这项的总分。近来甚至有班级出现多人说同一内容的情况。这样，除了第一个人以外，后面出现雷同的都要扣分。谁能保证自己是第一个说的呢？归根到底还是要准备充分，不要存在侥幸心理。

（五）无效话语增多

无效话语主要指出现与测试话题不相关的话语、多次简单重复相同的语句、内容信息量太低等情况。机测后，考生“命题说话”过程中无效话语明显增多。以往的人工测试，遇到学生说到与话题无关的内容时，测试员给以适当的提示，并对其予以引导。机辅测试是学生面对电脑的单向说话，当其把准备好的内容说完后，剩余时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就会出现说与题目无关联的内容，例如与测试无关的自言自语、重复前面已经说过的内容、重复相同的句子成分等现象。无效话语经常出现在一些准备不充分的学生录音中。

比如曾经出现考生抽到的题目是“难忘的旅行”，于是他开始叙述：“我和我爸爸、我和我妈妈、我和我爸爸的同事、我和我哥哥的同学……”然后一直简单重复类似的称谓，一直到最后几秒结尾：“……一起去九寨沟去旅行。”可见这位考生根本就没有准备，胡乱说话，导致信息量太低，简单重复同样的句子成分，最终只能以零分处理。还有考生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只好先拖时间，思索片刻后才组织语言正式开始，开始一直重复话题的题目，比如：“我抽到的话题是谈谈对环境保护的认识，谈谈对环境保护的认识，谈谈对环境保护的认识……”到一分钟后才整理好思绪开始说具体内容。

（六）操作失误颇多 ，心理因素受影响

虽然我院的普通话水平测试都提前进行机测考前培训辅导，但还是有部分考生在面对电脑时心理紧张，不敢大声开口说话，甚至出现不带耳机就说话，连试音失败都紧张的情况；或者不知道怎么操作计算机，计算机已经开始计时了，但该生仍然以为还没有开始，造成缺时扣分；还有的考生在测试到中途时竟然以为没有录制成功，对计算机测试不够信任，觉得没有录上而停止说话造成缺时或表达不畅。

应试人受心理因素影响。在普通话水平测试中，前三题的测试，应试人只需要照着指定的内容读出来就可以了，不需要考虑组织语言的问题。但是，当测试进入第四题时，没有了文字的依据，在3分钟内，应试人既要组织语言，又要顾及普通话的标准程度，很多应试人还未测试就已经感到精神紧张。如果应试人在测试过程中出现语音或语法错误，他们的紧张程度会更进一步地增加。应试人临场心理状态的变化对其应试状态有很大的影响。

以上几类非语音失误在普通话水平测试“命题说话”项中有增加的趋势，出现这些问题的主要原因是考生准备不足，存在侥幸心理。其实在普通话水平测试“命题说话”中，这些非语音失误都是可以避免的，只要充分准备就能够起到明显的效果。因此，在教学中教师除注重语音训练外，更应该加强学生的考前培训辅导，让考生减少非语音失误的出现。

三、普通话水平测试“命题说话”项的应试培训策略探究

“命题说话”是普通话测试中的关键环节，所占分值最高，难度最大，又很容易暴露应试者自身的缺点，因此一向是测试辅导和培训的重中之重。作为应试者，不仅要高度重视，而且要改变一些错误认识，除进行必要的语音基础训练之外，在词汇语法、口语表达能力、自然流畅度等方面下功夫，及时发现自身存在的各种问题，才能在测试中扬长避短，避免不必要的失分，取得较为理想的成绩。当前应试人在计算机辅助普通话水平测试的命题说话题中出现了与以往传统人工测试比较少见的失误现象。因此，在测前培训中，我们要更有针对性地加强应试指导。作为测试员在开展测前培训辅导时，应根据大纲的要求，并结合命题说话题的评分标准，针对主要的失分点进行辅导，以提高应试人的命题说话能力，从而使其避免不必要的失分，提高普通话水平测试成绩。在培训过程中，应要求应试人做到以下几点：

第一，有序组织语言，注意口语表达。普通话水平测试主要测查的是应试人的普通话掌握程度。有不少应试人在准备时，力求“文采好，表达好，口才好”。然而，在实际测试中，测试员最关注的是音节要素、词汇与语法的正确程度以及表达的自然流畅程度，说话的内容并非关键。命题说话不是命题作文，因此，简单的口语表达即可。例如，以“我尊敬的人”为题，有应试人这么表达：“我尊敬的人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今年50岁了。生活的压力使得他过早地白发丛生。每次看着父亲的满头银发，看着深深的皱纹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额头和眼角，看着他那消瘦的脸庞，我忍不住心痛……”此时，测试员应该向应试人强调，测试时，不要刻意追求优美的词藻、华丽的字句，这些趋向书面语的表达，往往会在测试中成为语言流畅的绊脚石，并建议其使用更口语化的表达方式，如：“我尊敬的人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今年50岁了。家里沉重的负担让爸爸很操心，看着他满头的白发、深深的皱纹，我总觉得很难过，希望能为家里分担一些，为爸爸分担一些……”注意一定要自然，多用口语。

汉语书面语中保留了大量的古汉语词汇，运用这种词语可以显得比较典雅、精练，表现力也十分丰富，当然是很不错的。但这种典雅的语言，优美的语句大部分是用在书面语上的，比如散文中就经常会有些华丽的辞藻。在口语中这种语言就很少使用，因为它们不够生活化。比如：母亲、妈妈；父亲、爸爸；乞讨、要饭。书面语中往往使用前者，口语往往使用后者，显得比较简单、明了。

在测试的时候，如果能适当地用些普通话口语，带上点儿化，比如“这件事真有趣儿”，“他已经没辙儿了”等说得多一些，就可以显得口语色彩较浓。但要切记：如果你没有把握说好儿化韵，说出来的“儿”是怪腔怪调的，那还是不要去说为好。

第二，灵活把握题目，不要过于拘谨。命题说话项的说话题目共有30个。测试时，应试人将从两个指定的题目中，选择一个来展开说话。这30个题目涵盖内容广，但都很生活化。教师应指导应试人在选择题目时，尽量选择能在实际生活中找到相关事例，容易引起自己的内心共鸣，便于发挥的题目。选定题目后，对内容的表述可相对灵活。例如，“我和体育”，既可以讲述自己喜欢的体育运动项目，参加体育运动给自己带来了哪些好处，也可以讲述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体育，体育让自己产生了什么样的困惑等。培训时，教师应该向应试人强调命题说话的灵活性，使其不拘泥于某些特定的形式。

第三，列简单提纲，丰富说话内容，增强说话的流畅度。不少应试人在测试中说话不顺畅，前言不搭后语，这往往是因为应试人的说话内容贫乏，缺乏事例，组织语言条理不清造成的。在测前培训中，教师应该让应试人先了解命题说话的30个题目，并加以思考：说话的主题有哪些？这个题目让我联想到了哪些人或事？题目的内容大概包括哪些方面，可以从哪几个角度去讲述？教师应指导应试人列提纲，在每个题目旁边列一个简单的提纲，提示要讲述的事例。

第四，注意人称的使用，要使用第一人称，不要使用第三人称。用第一人称讲述，便于直接表达内容。应试人的思路会更清晰，表达更流畅。如：“我喜欢的季节是秋天。我喜欢秋天的凉爽，喜欢秋天的丰收景象。为什么我喜欢秋天？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的生日就在秋天……”用第三人称讲述，往往会使测试员在听的过程中产生困惑。例如，“难忘的旅行”，应试人说“有一次，他和她去北海……”测试员要评分，还要尽力分辨哪个是“他”，哪个是“她”，评分的结果可想而知。而且，我们平时很少使用第三人称说话，在测试中突然使用第三人称，往往会出现语句衔接不恰当、表述不自然的情况，这也会影响应试人的测试成绩。因此，我们在培训的过程中，应该建议应试人使用第一人称来讲述。

第五，熟练掌握测试流程，避免操作失误，消除心理障碍。计算机辅助测试时应试人的紧张、不自然等非语音因素造成的简单重复、无效语料、延时、停顿等问题，相比较于传统的人工测试有增多的迹象。应试人也普遍反映在计算机辅助测试环境下会产生一定的交流心理障碍。看来测试前对学生进行测试流程、计算机操作步骤等内容培训是非常必要的。培训时，教师除了测试流程、计算机操作规范的培训外，还应多鼓励应试人开展无人应对式说话训练。命题说话题不仅考查了应试人运用普通话的实际能力，也考验了其心理承受能力。为避免应试人因情感交流上的缺失，产生孤独感和思维空白等问题，培训教师应鼓励应试人在备考时多开展针对话题的无人应对式说话训练。引导应试人展开想象，假设一个交流对象，进行考前的模拟场景练习。比如：对着自己的计算机、镜子等反复练习说话，体验无人应对的说话感觉；或者将测试用的计算机想象成一部语音留言的电话机或录音机，“命题说话”只是留言录音三分钟；或者鼓励应试人像新闻播音员一样，想象对面坐着交流对象。这样训练，会使应试人在心理感觉上觉得说起话来自然顺畅很多，放松了紧张情绪，从而真实反映出应试人的普通话水平，保证计算机辅助测试环境下应试人命题说话考试的信度。

渭南师范学院测试站非常重视普通话测试工作，对参加测试的学生在测前都进行考前培训辅导。让测试员对考生从语音、语调到测试要求、内容、评分标准、具体操作方法进行辅导。但由于一些考生重视不够，总不能按时参加测试辅导，致使测试中盲目操作，出现很多低级错误，影响测试效果。若要避免这些就要让考生从应考态度上进行转变，提前对普通话测试内容与题型进行准备，掌握测试的流程，了解在测试中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学会避免与解决这些问题。

总之，计算机辅助测试环境下的命题说话，在培训时，教师应积极引导应试人，从各个方面正确把握，克服无对象交流的心理障碍，遵循考试的基本原则。这样才能提高其语言素质，减少计算机辅助测试环境下的不良因素影响，提高应试人的普通话测试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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